因明祖師(西元五一六年)。文殊根本續佛授記:「此後出有美名稱,婆羅門主具財富,名首具有『陳那』者,南方地區清淨依,此德具持大明咒,決定趣向菩提果。」
尊者為世親菩薩的弟子,特別精通因明、聲明,勤學三乘教法,成為善巧阿闍黎。剛出家時,請求傳授修禪定的要訣,師長說:「去觀修那除『五蘊』之外,無可說的『我』吧!」他如法炮製。
「我」不可得。他想,這也許是內外諸障所覆蓋的緣故,於是在四方點起大燈火,全身露出赤裸身體,睜開眼,向周圍尋找「我」,而「我」仍不可得。
那時,這般 舉動被法友們看到並轉告老師。師長問他為什麼這樣做,他答道:「在找『我』呀!」阿闍黎說:「你是破壞佛法的傢伙,你滾吧!」他本可以據理駁斥師長的,但 想想這種行為舉止不可以,也就辭退來到世親菩薩座前受教。
【善巧量論阿闍黎方象(陳那)略傳】
阿闍黎世親的弟子中,善巧量論第一的是阿闍黎方象。
阿闍黎世親的弟子中,善巧量論第一的是阿闍黎方象。
這位四海馳名的大德,生於印度南方楞伽班伽達城的婆羅門種族中。
從幼年起未經多長時期,他學習婆羅門一切吠陀典籍,及其他一切學術明處,也就成為善巧精通。
由於他往昔長遠生中修學的習染力,視一切世間輪迴如同火坑,生起猛利出離心,對婆羅門族,及一切受用和親友等全無貪戀。
在犢子部堪布象佑座前出家,取名叫方象。
他依止堪布象佑精研符合犢子部宗規的三藏教典,成為善巧精通後,他意樂聽受大乘經論及教授,於是來到阿闍黎世親座前,總聽受了大小兩乘的一切經論;
特別是聽受了大乘諸經教,及由慈尊傳來的大乘諸教授,如瓶注水般完全領受於心中,口誦大乘經典約五百部。
後來,他又在一位金剛阿闍黎前,聽受了《文殊室利灌頂及修法》,依法精修,由此獲得親見文殊,得到本尊示教及攝受。
從此以後,他何時想見文殊菩薩,即得文殊菩薩親自示現,而在本尊文殊菩薩前聽受教法。繼後,他在鄔仗毗夏城的寂靜山林的岩窟中閉關專修。
後來那爛陀寺中,來了外道師興起辯論時,他前來與諸外道論戰,盡摧無餘。這位方像大師總著作了解釋佛經的一切論著,特別是著有《量決擇觀緣論》等量釋論著約有百種。後來,他復前往鄔仗毗夏,在過去住過的岩窟中一心修定。
由於他任於何時,都以大悲心慈視一切遠離智眼的眾生,而欲對眾生慈施智眼時,他觀察到諸眾生智力過弱,以及過去他所著的所有量釋論著門類過多,形成分散。
於是他想攝集過去諸論著中的一切要義,著造一部《釋經密意集量論》。
他也就用石筆在他修定的岩窟石上寫下:「意欲成量利眾生,怙主佛前恭敬禮……。」等頌句,剛一寫下,立即發現大光明普照世間,大地震動,聲徹雲霄;諸外道師道力失靈。震驚了外道師黑勝,他想這是什麼徵兆呢?
用神通觀察,得見是寫下的量論讚語的加持力。
於是他乘阿闍黎方像出外行乞之後,運用神變來到岩前,將讚語擦掉。就這樣三擦三寫之後,阿闍黎方像在石上寫道:「如果是和我開玩笑而擦去的話,這讚語有極大作用,請勿再擦。如果是想和我爭辯,請現身出來作辯論吧!」
以此當阿闍黎乞食返洞時,外道師已坐在那裡。經阿闍黎以無垢智理和他辯論三次,他遭到失敗的時候,他忙說現在比賽神變吧!口吐火焰將阿闍黎的三衣和資具燒掉。
以此阿闍黎心中十分懊喪!暗想有這般難以思測的惡劣有情,實難作利一切有情事業。於是將石筆向空中拋去,想石筆墮地時,從此我將作為利一己解脫果。
可是石筆未墮下來,以此仰視空中,得見美妙莊嚴、久睹不厭的本尊文殊菩薩手中持著所擲石筆說道:「兒,不可作,不可作!不可生起這般小乘心理。
你的論著,外道師們毫不能損。直至你未證得登地菩薩之間,我都作你的善知識。未來時期中,這一論著將成為眾生唯一智眼。」
經本尊這樣授記,和安慰鼓勵他著作《集量論》,阿闍黎方象乃重振大悲和極大毅力,著作了《集量論》,對贍洲一切眾生,恩賜智理的正眼。
繼後,他復一心修定,由此親見許多佛尊,證得多門三摩地,諸天神齊來雨花供養,住山林中所有樹木諸花,都傾向他的住處而敬禮;山林中所有大像等一切野獸,都來到他足前,俯身低頭而下拜;那裡的國王及其臣僚眷屬等,也都來到他的座前,恭敬頂禮。
後來,他去到印度南部,破除了那裡所有的外道邪說,對諸寺院僧伽大眾,廣說三藏教法,作出了大弘佛教的事業。後來,他復到鄔仗毗夏城,令那裡的國王及其臣眷,都進入佛教,復有一婆羅門作他的施主,他建立了許多僧院。
為了使那裡的諸人士對佛法生信起見,他念動真言使一株已枯的大柯子樹復生如初。就這樣他在印度一切方隅,普弘佛教。最後,他仍返鄔仗毗夏寂靜山林的岩窟中,示現許多稀有瑞相而示寂。
以此意樂修行菩提道次第的人們,應當對阿闍黎世親念恩生敬,而祈禱求加持,並當詳閱阿闍黎所著諸論著,不只是對論著皈敬,而應以無垢智理獲得佛經密意,對於釋諸佛經要義的菩提道次第,精勤而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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